随着这一声,温鼎的视线看向了景淮,带着怀疑。
景淮指着自己说:“我是他准备做成傀儡的材料,言下只意,他是我的主子。”
更为巨大的震惊冲击了花闻灯,他觉得头有些眩晕,正怀疑自己在做梦,便又听景淮说:“你把注意打在别人的东西身上,如今人家主子来了你换不走?怎么,打一架么?”
容时本就擅长出其不意的攻击,以速度取胜。
第一次的攻击时,在速度上几乎无人能比过容时。
若容时没有取人性命的想法换好,若有这个想法,极少有人能躲过。
由此可见,温鼎的实力实在是厉害。
不宜久战。
做出这个判断后,景淮就决定配合容时,先把温鼎诈走。
刚刚容时那一击威力太大,又兼景淮这般伏低的言论,温鼎一时心疑,不知这是哪位隐世的高手。
虽然眼前这人看着十分年轻,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。但真正的高手往往修得真气,容貌常驻青春,看面向分辨不出年纪。
温鼎此次出来捉人并没有万全的准备,因而他已经心生退意。
他看向角落里的神子和刀疤大汉:“先饶你们一次,不过我劝你们最好自己回来,不然休怪我没提醒过你们。”
神子和刀疤大汉大约都是被吓到了,面色惨白凝重。
温鼎却在留下一句威胁的话后就离开了。
他的身法诡异,消失得很快。
容时见温鼎走了,便将刀收入鞘中,转身去看这一屋子
的人,神子、刀疤大汉、花闻灯……以及他的“傀儡”。
其他三人看着容时,尽皆表情僵硬,目光惊疑,一时没有半点动作。
某个“傀儡”则很上道地走上前,因为有神殿的人在,他换继续演戏:“主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