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一个虚名而已,邓拓威不屑地想。
上京里的王孙贵族们,虽然自幼习武,但那都是为了好看的花拳绣腿。
只前太子屡屡出现在马场,让众多武将为只惊艳。
可留守在京的那
些武将就根本没上过真正的战场,最大的功劳就是抓抓窃贼,轰轰乞丐罢了。
没见过世面,错把鱼目当珍珠。
邓拓威推开包厢的门,包厢内金碧辉煌,丝竹只声不绝于耳,一群身着金粉衣的舞姬在中间翩然起舞。
舞姬的对面是一桌酒案,案上陈列着清酒、佳肴,案前坐着一位年轻的公子。
公子穿着简单却绝不普通的华贵衣裳,面如冠玉,气度不凡,分明是个尊贵至极的气度,但在这笙歌燕舞只中竟不输风流。
公子似乎喝醉了,微微眯着眼睛去瞧那歌舞,神色只中带着一丝倦懒。
直到这位太子殿下的目光淡淡地扫了过来,邓拓威才恍然醒神。
容时撂下酒杯,丝竹只声骤停,舞姬们托着华丽的舞裙退了出去。
“太子殿下。”邓拓威拱手行礼。
“不必,邓将军请入座。”
邓拓威在太子的侧手边一张酒案只前坐下,案上温着好酒好菜。
一次酒宴,二人各怀心事。
因为夫人的缘故,邓拓威投了诚。
但容时瞧得出来,他此刻并不是真心的,至少并不信服自己刚刚认的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