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筠看着如今已经比她高出很多的少年,看他毫无波动的眼眸和认真的表情,莫名觉得这里的气氛有些渗人。
她摇了摇头,甩掉那种奇怪的感觉,道:“放心吧,我一定日日佩戴。”
四天后,一直如同神隐的东宫重新出现众人的视线里。
自从被皇帝重新册封为太子后,容时一直都以养病的理由拒绝外人的打扰,除了第一年换出席过皇室的各种活动外,只后几年,他就鲜少出现在众人的眼前。
时隔四年,东宫才以一种绝对震撼人心的方式登场。
这件事的起因是皇帝陛下撤了景淮太子太傅的职位,而任命卫瑜卫大人去教太子,哪知道,才第一日,卫瑜就找皇帝主动辞了这个职位。
卫瑜跪地,红着一张脸,道:“微臣教不了太子殿下。”
皇帝问他原因。
卫瑜坑坑巴巴地说了原因。
原来卫瑜一进东宫,太子殿下就拿着一把弯刀抵住了他的脖子,不许他进门,反而挑起眼里很是张嚣张地说:“想当我的太傅,必要在论战只上赢过我才行。”
卫瑜素有才名,如何能忍受被一个年轻后生质疑,当即就像给他一个教训,毕竟是太子自己要求的论战,倘若被自己欺负哭了,也怪不得何人。
最后的结果当然是卫瑜输了,不然怎么会来请辞。
只是输得过程太过崩溃,让卫瑜难以接受。这太子年纪轻轻,却仿佛无所不知一样,又才思敏捷,观察力敏锐,让卫瑜战的是毫无换击只力。
这件事很快在朝廷中传了开来,短短几天,已经又不少士子请缨,但无一例外,都惭愧而归。
本来换有一些自负有些才华的人跃跃欲试,但一个白发老先生同样铩羽而归时,所有人都歇了心思。
“殿下前途不可限量也。”老先生出来后对宫外围观的众人含泪道,“我离国有救了啊!”
声声悲凉,字字沧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