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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那支独家定制的香膏,她问:“香味是你定制的?”

纪随:“我亲自调的。”

她闻过那支香膏,玫瑰是主调,不过它不像市面上很多甜腻的玫瑰香,它是清浅类型的玫瑰香,前调不烈只有些许浓,中调和后调似乎成了她特有的体香一般,淡得只能偶尔捕捉到。

“它都没有香味,其他人都闻不到。”其实不止是纪随送给她的香膏是这样,几乎所有的香膏都有这个通病。

纪随解释:“香膏是私人香,所以特地送你的。”

“别人闻不到的香味,还有什么意思?”稚年不喜欢浓香,但她平时用的香水周围的人能嗅到一些,毕竟香水也能算一个人的名片,周围的人能从香水的味道去直接感受、判断她是个什么样的人。

纪随含笑:“本就不打算给别人闻的。”

他凑到她耳后,这处地方是她喷香水必喷的,“只有你和我能嗅到,就好了。”

稚年缩起脖子,戒备看着他:“纪随这个老色批!”

哪有他这样撩拨人的。

“做什么都被稚小姐安罪名,不如过分些?”纪随问。

稚年冷着脸不回答。

请问昨晚还不够过分?她浑身酸软不还是昨晚害的?

严重怀疑是因为太久没开荤,纪随磨着人,她是难受又舒服,舒服又难受,整个过程很羞耻就对了。

纪随不开她玩笑,去别墅地下室运动,稚年则以昨晚消耗太多体力为由,继续躺尸。

躺太久头有些疼,她拖着懒懒的身子去地下室找纪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