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记忆里,稚年的朋友只有官苓苓几人,她不爱社交,朋友圈很单纯。
“都说我学长了,你当然不认识。”稚年详装镇定接过外套折叠好,“我和他在老师家见面,他送我回家,我请人上来坐会,他刚走,估计是忘了。”
“忘了?”稚勉不信,外套都能忘记,真不当京都的初春晚上是一回事?
稚年谎话有漏洞,但是她脸皮厚,硬着头皮跟着说:“我也不懂啊,就打着电话很急的样子,人就走了。”
妹妹露出单纯无辜的样子鲜少,稚勉立马倒戈站到妹妹这边,拇指和食指摩挲着下巴,老神在在说:“我懂了!”
稚年:“嗯?”
他又懂什么了。
稚勉:“他啊!就是想泡你!一个男人忘记东西在你家,不就是想找再次见面的机会?”
稚年:“……”
她也不能说稚勉猜错了,眼下是要糊弄过去。
紧接着她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,双手一拍:“是啊!我的天,我也才悟透。”
稚勉黑着脸,想到有人打他妹妹的主意,他进入十级戒备,“你今天怎么有空和他见面?”
“我去上课,他拜访老师,不信你到时候看综艺。”稚年为了洗清嫌疑,神情凝重。
说到综艺,稚勉记起大晚上杀到稚年家是为了什么。
“稚年!”稚勉有时一吼。
本就心虚的稚年给他一声喊得打了个激灵,以为被发现撒谎了,颤巍巍问:“怎么了?”
“你是不是应该交代一下山顶庄园和陆若的事情?!”稚勉怒问。
今日他穿戴整齐,怀揣着愉快的心情出席了稚年综艺的第一期综艺录制,为了给她撑脸面,一大早特地找造型师从头到尾弄过,他心里做好开头关于相亲的被人调侃的事情,所以在播出之时并不因此慌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