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骂得对。”卫弯弯认同。
官苓苓‘啊’了一声。
稚年走到她们跟前,恶狠狠说:“那个王八蛋占我便宜!”
卫弯弯叹气,拉住稚年,“再骂也没用了,想办法解决。”
稚年想到得,卫弯弯也想到了。
纪随不会不知道稚年是稚家大小姐,两家的纠葛也摆在明面上,而纪随明知如此还依旧和稚年好了三年,说一句王八蛋都是轻的了。
稚年把脖子上的项链扯下来,丢在玻璃茶几上。
三亿块的玩意儿就是不一样,划出的声响更加的刺耳。
灯光下的绿宝石折射出的光刺眼,稚年想到那天在酒店的玄关。
纪随望着她的眼神里如染上了雾凇,过于深沉,又猜不透。
他说是给她的生日礼物,亲手为她戴上。
那一刻,她确实心软了。
心底有道声音告诉她,或许他们之间还有回旋的余地。
但现在……
稚年颓废地摔到软沙发里,她缩成一团,留下一道孤寂的背影。
“年年……难道,你在乎两家的事情?”官苓苓于心不忍,坐到她背后劝她。
稚年如鲠在喉,闷闷答:“没有。”
其实两家也就是在生意上较劲,见面该端的架子一样没少,挖苦也一样没少,但绝对不会喊打喊杀扬言要对方在京都活不下去。
“既然没有,你反应这么大干嘛。”官苓苓轻抚她后背。
今日的稚年穿着一身漂亮的鹅黄色的衣裙,露出后背,蝴蝶骨和念珠一般的脊骨如赏心悦目的艺术品,一头墨发半遮半露,颇有欲语还羞的感觉。
“是因为——”稚年愤怒坐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