稚年:“对啊,和我走红毯就特地问这事。”
接着又说:“龙昉的本可以拍,玉辰东那边我帮你再说吧。”
纪随眉头轻蹙,双唇紧抿,“玉导的戏我已经走合同了,龙导的再说吧。”
稚年急忙打住,“权衡一下,选龙导才对吧,对你未来很好啊。”
纪随心里了然:“稚小姐为我铺好后路好走人对吧。”
稚年太阳穴直突突跳,站到沙发:“纪随你这话什么意思?仗着我不敢赶你走?”
“稚小姐赶也没用。”纪随起身,定了主意,“今晚吃酸汤肥牛。”
说完他便出了门。
稚年气得要原地打转。
她喜欢的是西红柿汤底的肥牛,酸汤是绝对不碰,纪随是在侧面报复她!
合理怀疑官苓苓说的都是真话,纪随就是想入赘豪门,扒着她不放。
晚饭在餐桌上,肥牛的汤底是西红柿,稚年悬着的心才放下。
“明天飞江都?”稚年心情好问。
纪随点头,给她夹了菜。
“年底我回家里住,等过完年再见面吧。”稚年做了决定,要淡化关系就要弱化联系。
她说完这句话,纪随没有再搭话。
气氛再次降到冰点。
稚年埋头吃饭,只想熬过去今晚就好,明天他就走了。
晚上纪随敲了她房门,稚年拉开门只见他穿着一身黑色男士睡衣。
“还有事?”稚年问。
他赶早,她起晚,或许明天就见不了面了。
纪随:“今晚我睡这。”
住在稚年家一周,纪随睡的是客房,两人相处就像同居的室友一般。
他垂眸看她的眼神透着他的不服,稚年思量,最后让他进了屋子。
不想再招惹他,白天已经过招几个来回,她也心累了。
灯一暗,她身后贴上温热的胸膛,脖子后是他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