洒脱一点的说法是觉得两人毕竟相识一场,她娱乐圈混不下去最多是回家继承家产。
而纪随不一样,他需要这份工作生存下去。
阴暗一点想,她黑绯闻太多,两人拍拖,纪随的名声会被她影响。
而任何一个想法她都说不出口。
她要脸,有自己的傲气。
“稚小姐一直这样看轻自己?”纪随问。
稚年:“没有,别问了。”
纪随没有在问,和她对坐无言几秒,稚年先受不了两人的氛围,把房间的灯暗了,然后躺好。
“刚刚的话过激了,希望稚小姐不要在意。”纪随对着她的方向道歉。
稚年听不出他有歉意,叹气:“得了,你要是不爽就继续不爽,生气的权力你还是有的。”
她没这么专制霸道,非要人人拍她马屁。
身边最不缺夸她的声音,她还是听得真话的。
“我只是觉得稚小姐没你自己想象中的差。”
“以及,稚小姐挺好的。”
“跟着你很好。”
难得纪随一连串说了这么多,稚年怔住。
“知道了,谢谢。”稚年礼貌笑说。
纪随这才躺下来。
两人各自睡在床两边,相安无事过了一夜。
一早稚年爬起来,纪随去衣帽间给她选要穿的衣服。
稚年主动自己来,她挑了一套低调的森系裙装,套着一件低调的黑色羽绒服。
“我送你。”纪随半天才插上话。
稚年拒绝,“我不回家,要去办事,不麻烦你了。”
“不麻烦。”纪随穿上同色系的羽绒服,戴好口罩立在玄关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