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知道摸到卡就丢回去,方才讽刺他的话应该更重一些。
不然如此社死的场面,她当真受不住。
“我是耽误稚小姐找别人了吗?”纪随站在房中问。
稚年端着架子:“这……是我的事。”
虽然两人交往,但她向来表现得强势,有那一层关系,他们也相互默认不约束对方出格行为。
说是男女朋友,其实和炮友差不多。
随后想想,这也是她第一次被他“抓现行”,他反问也是正常的。
纪随:“是我满足不了您?”
稚年:“……”这话好羞耻,她接不下去。
都开始用尊称了。
纪随:“还是我哪里做得让您觉得不和?”
纪随:“或者姿势没让您满意?”
稚年欲哭无泪,这种问话怎么答啊!
他穿着休闲套装裹着一件宽松的棉质短款工装,明明比大学生长得还年轻,话却骚得一批。
他步步紧逼,稚年无路可退。
“那个……打住。”稚年拦住他。
可生气中的男人拦不住。
两人力量悬殊。
他的吻落下,她挣扎不开。
稚年怕他真的在这办事,紧忙捂住他的嘴。
好不容易打住,脑子运转飞快。
稚年:“你别乱来,这个房间是方才那个男人定的,保不准里面有针孔摄像头一类的东西。”
纪随的理智被拉回。
“他定的?”抓到了关键词。
稚年:“是,给我递房卡的是他,我正骂得起劲,都被你打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