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会儿温斯年缓缓地道:“笑笑,我其实是个很简单的人。”
她看着他,深深地点了下头。
“听过冲冠一发为红颜吗?”温斯年问。
“当然。”
温斯年转过身绕到丛笑笑身后,举着她的手一直指向远处的摩天轮。
“笑笑,你要知道,为了你值得做任何冲动的事情。”
温斯年说这句话的时候,红色的兔子车轮刚好划过9点钟的方向继续向上方攀登。
夜空上有霓虹灯照红的半边红火。
耳边有入夜的秋风,然后肩膀上有温斯年的外套罩下来,鼻息间有温斯年的清香。
“你用香水吗?”丛笑笑问。
温斯年的头埋在她的耳窝蹭了蹭,他摇了摇头,粗短的头发蹭着她细柔的脖颈,弄得丛笑笑有点痒。
“那你怎么一直都香香的呢?”丛笑笑好奇地道。
说完之后她扭过头大胆地向温斯年的衣领中嗅了嗅,淡香愈浓却依旧袭人。
丛笑笑开着玩笑道:“人说男人留香比多情。”
温斯年听了缓缓道:“是吗?”
他勾着她的耳垂,像是摆动着一件精细的物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