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了得了,我不听你那套,”迟美大手一挥,灵光一现忽然想到了什么,“哦对了,你说你这么久没见过温斯年,有没有想过他是不在家?”
不在家?
丛笑笑回想了一下,她每天按时上下班遇不到温斯年也正常,但是连她周末在家休息也没看见对面开过门,连一点声音都听不见也太不正常了。
可是她见过温斯年的情况,知道他现在的处境。
一条伤腿硬拖着不看,大男人独自带着个幼小的孩子,还经济拮据。所以丛笑笑从来没往温斯年不在家这个推测上想过。
那个不能称之为家的地方是温斯年的栖居之处,虽然简陋破败,但是像一个坚硬的壳子,给这对孤苦的父子头顶遮风背后挡雨。
这样的地方已经是温斯年最后的去处,除此之外他还能去哪?
难道是上次带着打手气势汹汹找上门的那个女人,对温斯年做了近一步的逼迫?
丛笑笑心口弹了一下,迟美的声音从听筒里面传来:“喂喂喂,大小姐有没有在听呀。”
丛笑笑心不在焉‘嗯’了一声,人已经打开大门朝温斯年家走去。
迟美继续道:“我突然想起来,有一天晚上关于案子的问题,我发信息问温律,结果一时半会儿讲不清楚,他打了语音电话过来。”
“嗯……”丛笑笑嗯着,已经站到了温斯年家门口,没太明白迟美想说什么。
迟美顿了顿道:“那通电话背景音很奇怪……”
“怎么个奇怪法?”丛笑笑微微疑惑,迟美不是个吞吞吐吐的个性呀。
迟美终于说了出来:“猜我听到什么,我听到有小孩子哭。”
“展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