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说,阴冽把新娘换成她这件事,并没有传出去。
她抽了个空在手机上搜索一番,没有搜到任何内容,皱着眉想了想,也没理出个一二三,于是也就不管了,给阴冽的私人医生打过去电话,让他去救他的主子。
那边,医生一脸懵|逼,挂断电话后给阴冽拨了过去,收到冰冷阴郁的两个字——“不用。”
阴冽已经自己挣脱束缚、并且用卧室里备着的医药箱给自己大致包扎完毕这些事,许清清一概不知,她坐在翟生给她安排的崭新房间里,思考着今后该怎么办。
既然消息没有传出去,那她还能去上学,不过许家应该是不能回了。
想想书包、换洗衣物、个人用品之类的还都在原来的房间里放着拿不过来,她就头大。
“麻烦啊……人生怎么这么麻烦。”
正感叹着,翟生敲门进来,看她郁郁寡欢,把新找到的床被给她放到空着的床上,铺好后,终于闲下来,问道:“说说吧,怎么回事,怎么跑出来了?”
翟生是做好彻夜长聊的准备的,“离家出走”可不算小事,何况还带着清宝,清宝是谁,是某人的心肝宝贝,家人一般的存在,带着清宝走,那就是去意坚决、不欲再回。
“自己出来的还是被赶出来的?听说你姐许幽莉今天结婚,怎么,阴冽成为上门女婿了,名正言顺在你家扎根了,所以就容不下你并且有权赶你了对不?”
许清清默默叹气,全部猜错。
不过也不用猜对,她讨厌麻烦,现在消息既是没有传出去,那她正好享受清净,犯不着自己把那糟心事公开,不如将错就错。
于是,粲然一笑,她用力点头:“你猜对了,就是那样。”
翟生:“……操啊。”
许清清挤眼泪:“唉,命途多舛,没有办法……我又累又困,好想睡一觉好好休息一下。”
翟生虽一肚子火气,然第一位还是心疼,赶忙说:“好,那你赶紧睡,明天别去学校了,我替你请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