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其他人都支使走,许清清扫了一眼无人的四周,利落地解下清宝脖子上的皮套,清宝没了束缚,轻松地抖了抖毛,然后又来蹭她。
许清清把皮套带绳子的整个狗链子缠绕几圈盘成一盘,装到衣服口袋里,摸着清宝的脑袋叮嘱它:“清宝,你主人拿这东西有用,所以暂时不绑着你了,你要乖,不要攻击人,一会儿吃了肉之后,在这里安静地睡一晚上,记住了吗?”
清宝的聪明难以想象,许清清只是边说边用手在它面前比划了一下“叉”,示意它不咬人,又双手合十在耳边比划了睡觉,接着,清宝就抖了抖毛,乖乖地卧在了地上。
“真棒!”许清清开心地摸着清宝的脑袋,给它呼噜毛。
天色渐暗,月上枝头,今天的夜晚,对许清清来说,有一种别样的紧张。
她去冲了个澡,犹豫半天,还是硬着头皮从阴某人的衣柜里拿出一件宽大的t恤套在身上,下身不着寸缕,就那么光着脚丫踩在地毯上。
接着,她把蜡烛点燃,拿出拴清宝的皮套,在自己手腕上丈量了一下,选好位置,移到蜡烛上方,烧两秒钟赶紧移开,就着火焰带来的高温,用右手无名指上的钻戒尖端死死按了下去——
按开一个圆洞。
“漂亮~”一次成功耶,她真是做什么都很赞,啊哈哈。
满意地看看成果,许清清把皮套系在了自己的腰上,当然了,往腰上系的时候,卡扣的孔还是原来皮套自带的孔,新打的这个孔,到时候她有别的用处。
最关键的东西准备完毕,许清清坐到床边,开始发呆。
她有点儿害怕,怕一会儿计策不成反把自己搭进去,因为那个人的武力值她领教过,根本不是正常人的程度,包括忍耐力、忍痛力、反应力等等等等,都比她,或者说比大多数人都要强很多很多。
可是,她没有别的选择。
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嫁给他?不明不白地被欺负,不明不白地忍耐认命吗?
做不到。她咽不下这口气。
无名指上的钻戒即便在室内的灯光下也晃眼得厉害,又大又炫目,一看便知价格不菲。
许清清用左手一点一点把戒指拔下来,放到抽屉里,毫不留恋地关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