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见我那几个结了婚的下属,都是妻子给打领带,你也帮我好不好?”
那会儿许清清还瞌睡着,无奈地问,“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妻子打的,而不是自己。”
男人有点儿气愤,又很委屈,“他们聊天的时候说的,被我听见了,我怀疑他们在故意炫耀。”
“……”
“所以我提前对助理安排好了,让他今天跟那些人说,我的领带是你打的。宝贝对不起,影响你睡觉了,就一次好吗,一会儿再接着睡行不行?”
她那时觉得挺可乐,笑道,“我怀疑是你在故意炫耀。”
男人不羞不恼,认真承认,“嗯,我想炫耀。”
由于时隔不久,许清清印象深刻,此时不知怎么很不想对视,低下头移开了视线。
阴冽正向这边走着,始终盯着某个逃跑的背叛者,见她竟是看都不想看到自己,心下一疼,目光更冷了。
他停在这些人几步之遥处,刻意抬起手看了看无名指上的婚戒,摇着头道:“昨天还躺在我的床上,今天就跑到别的男人怀里,宝贝,你这样会让我伤心的。”
说是伤心,眼中却只有狠|戾,许清清听了他的话一言不发,而翟生脸色难看到极致。
阴冽是一个人过来的,身后并没有跟着手下,不过没有人觉得他真的只有一个人,此人的露面,就代表着周围所有的道路已经全部封|锁完毕了,谁想跑出去,都不可能。
失败,准备了那么久的逃亡,就这样失败,许清清抬起头看了看天空,她要有个翅膀就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