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？”楚钰的嗓音依旧是那般清冷，但是却夹杂着几丝怒意，“既然给谁都一样，为什么说程序是尹琦想的？说是尹琦花了一年多做出来了？更重要的是，你们瞒着我，擅自签了售卖协议，这些都问过我？”

一旁的乔安第一次听到楚钰这么生气，虽然只听了几句，可乔安从中听到了楚钰的失望和难过。

教授皱眉，“你是在生气我们没告诉你？楚钰，事情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，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行？”

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？”楚钰深感荒唐，她感到无力，但她强撑着不让自己露出一丝怯败，冷声嘲道：“你觉得可能吗？我不管你们怎么做，要付出多少代价，我再给你们一周的时间，跟她们取消售卖合同，否则那个程序，我就算毁了也不可能售卖。”

“楚钰！”教授瞬间脸色铁青，“你一定要做的这么决绝？”

“不是我决绝。”楚钰这会儿已经平静了许多，冷声道：“教授，是你们将我一年多来的心血占为己有，甚至将它变卖的时候，就该想到我不可能会妥协。”

“楚钰！”教授还想说什么，楚钰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。

“教授，我已经提醒过你，东西是我做的，如果你们不自觉站出来，我将会摧毁那个程序，一样可以让你们交不了差，教授，主动还是被动，你们看着办吧。”

“楚钰，你这样就不担心我让你挂科毕不了业？”

楚钰已经从楼梯下去，教授还在拐角处低声嘶吼。

楚钰听到这话，连眼神都没抬一下，“你要是觉得我在意的话，尽管挂吧。”

教授：“……”

乔安见教授对着楚钰的背影眉头紧皱，他转过了身靠在墙上。

虽然他不知道楚钰经受了什么，但是从那几句对话中，大致了解到了情况。

那教授上楼，乔安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，直到教授离开，他这才转回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