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后面的男生终于忍不住了，呛了句：“你们能不能别酸人家，我了解过人家这回成绩是全年级四十，上次月考全年级四十五，她之前还是后进生，完全是靠自己成绩当上的。”

“你这说的什么话，我们猜几句还不行了？”

“你们那是普通猜测吗，那是恶意传侧，流言蜚语就是这么传播起来的，你们都是女生能别难为女生吗？”

“你……”

听着她们的争吵，顾婉珊心情烦躁极了，看到隔着好几个座位的男生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的女孩，都快咬碎了一口牙。

“要大胆钻研你不会的东西，别害怕，一遍不行就两遍，成就感绝对比你背熟任何边角来得更满足。”

“要是还搞不懂的话……”洛欢说到这里，忽然笑了下，说：“人得不耻下问才能进步，就比如找个好学生什么的当朋友，不会的就向他问，一遍不行来两遍，这不就弄懂了吗？”

“我觉得我就挺无耻的，所以我有点小进步。”

洛欢笑了下，露出唇边的小梨涡，大剌剌地总结道。

台下瞬间爆发出一阵起哄跟口哨声。

甚至还有人问她这个不耻下问的对象是谁。

周围不少男生都起哄着。

“谁啊？”

“江知寒，她说的是不是你，是不是你？”

有男生私下笑着起哄坐在台下的少年。

江知寒的耳尖慢慢红了，望着台上光芒熠熠的少女，眼神温柔，胸腔里溢满了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