遭遇过灾祸的建筑内部静悄悄的,周遭只有窗外传来一两声汽车驶过的声音。安静之中,似乎只有少年清朗的声音回荡着。
缠着绷带的少年一边走着一边抱怨着说起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。
“这个世界也太糟糕了,居然会有青花鱼形状的咒灵,为什么会长成那样?”比如这样奇怪的见闻。
“上次路过操场崴到了脚,好痛啊。”再比如倒霉的日常。
“奴役未成年的大人真糟糕。”再比如对工作的不满。
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了,说话的声音也只有他自己能听得见。就像是明显的界限一样,将自己与外界牢牢的划分成两部分。
此时处于密封箱子中的只有他一个人。
好像是说的有些厌倦了,他停下了脚步。柔软的卷发贴在脸颊上,那只鸢色的瞳孔中看到的仿佛不是眼前的墙壁,而是他久久得不到解答的问题。
“真的会有吗,理解我的孤独的人?”
那只眼中透露出些许茫然。
他很困扰啊。
焦黑的墙壁上残留的焦黑如同火灾时附于其上的火舌,驻足的少年垂下眼眸。
前方的墙壁上泛起如同水波一样的波纹,青色浮现在波纹正中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