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死去的影子,怎么能剥夺他为此做出的努力。
光线在密不透风的雾气中被阻碍,黑暗中喘气声盖过脚步声,楼层越来越高,爬楼的双腿发颤发抖,他仰起头,似乎看到了他与顶层之间逐渐减小的距离。
白雾渐浓,天台之上,费奥多尔并无意外的开口:“那些其他世界的人吗?”
“是啊,因为偷渡过来撕裂了世界壁,让那些搅局的人混了进来。”太宰治收回目光。
涩泽龙彦的颇觉无趣的摆弄着自己的长发,一心等待着最后的剧目。
他们就像观众,又像是编排的导演,又像是舞台上的演员。
天台上的风声更大了,凄厉的像是世界在为自己的破碎而哭泣。
“小心计划出错,太宰君。”费奥多尔说道,“他并不是常跟在你身边的那个最高干部吧。”
那位最高干部只会沉默的跟在首领的身后,目光放在前方首领的背后,不再前进一步。
是首领和干部之间无法跨越的沟壑,也是太宰治亲手制造而出的间隙。
“啊,是。”似乎有点恍神,太宰治顿了一下,“因为有点想念活蹦乱跳的蛞蝓所以把他拉过来了。”
回忆起这段时间挨得揍,他闭上眼睛,真情实意起来:“但是也实在是太吵了,也不尊重首领。”
说揍就揍,活力过头了。
涩泽龙彦此时终于感到些许意外,他说:“太宰君,你脾气真好。”
按照异能特务科那些人对港口黑-手-党首领的描述,他本以为太宰治应该是说一不二的类型。
没想到还会纵容属下。
似乎轻笑了一下,很快,太宰治收敛起自己的情绪。
那可是最信任他的那个搭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