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哦,他呀。’
那未免过于尴尬。
苏念安坐在驾驶位,仰靠倚背,他收回手,轻笑了声,“听你这么说,你的同桌人确实不错。”
听到这句话,许苏睫毛轻颤了一下,脑海里瞬间涌出早晨视频时,屏幕里那人的烦躁、嚣张以及敷衍了事。
“就那样吧。”许苏又想起他拒绝自己去他家的请求,“一般般。”
“帅不帅?”苏念安问她。
她以为自己听错了,“啊?”
“啧。”苏念安摇了摇头,似是对许苏这个反应非常不满,“哥哥问你帅不帅?”
“不帅。”许苏矢口否认,“挺丑的。”
她也不晓得自己在心虚个什么劲儿。
闻言,苏念安像是松了口气,喃喃道:“那就好。”
室外零下七度,车窗封闭的严严实实,车里开了暖气,吹在身上暖洋洋,吹得许苏有些迷糊,想睡觉。
刚过完年的大街上车辆不多,路面干干净净,有几个小孩儿成群结队在路边放鞭炮。
是那种无需明火,只要摔在地上就能响彻天际的鞭炮。
很久很久以前,许苏和许汉平也曾这样笑过。
许汉平的老家在水城,许苏在水城度过了十年光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