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苏没说话,她也没带伞,而且她觉得带伞的人不多,她低头看了眼连衣裙,耸耸肩。
要不是今天穿了新裙子,她跑回去也没关系的。
严蕊朝身后某一桌看了眼,喃喃道:“欸,会长怎么也不在啊?”
有人说:“刚才会长出去了,而且是两次。”
一次抽烟,一次不知所踪。
许苏腹诽。
“许苏。”
“欸。”严蕊突然叫她,吓她一跳,“怎么了?”
“你出门没见到会长吗?”严蕊眨巴眨巴眼,“你俩前后脚进出呢。”
“没——”
“回来了!”严蕊闭上嘴巴,也不看许苏了,装模做样地端起玻璃杯喝了口饮料。
这人有毛病吧?
许苏蹙着眉,转头看向门口。
人声鼎沸里,他一手插兜,一手拿着一把黑色的雨伞,走起路来小幅度摆着。
许苏没收回视线,看他的不止她一个,光明正大的观赏不难为情,况且他桀骜不驯,走起路来步履矫健,笑起来也不收敛。
谁在跟他打招呼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