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荀吸了吸鼻子,说:“我是不要紧,毕竟是个粗糙的alpha,只是他不应该这样冤枉人。”
“我替他向你道歉,明天好好请你吃顿饭可以吗?”傅思衡按着太阳穴说。
“这不是一顿饭的问题。”严荀再接再厉。
傅思衡:“两顿,哦不,你这个月的午饭我包了。”
严荀:“行吧。”
傅思衡挂断后又给物业打了过去,让他们给严荀安排个五星酒店,然后才收起通讯器走了出去。
客厅里灯火通明,傅守明正一脸严肃地在沙发上等他。
傅思衡只觉得头更痛了,真是一堆麻烦事。
傅守明教育了他一晚上,从华纳开天辟地说起,一直说到现下ao有别需保持距离。
用他的话说,你是一个珍贵且娇弱的omega,应该离那些臭alpha远一点,更不能让他们钻到你裤子旁边,实在有伤风化。
因为今晚的事,他甚至还开始担心傅思衡训练的时候遇到耍流氓行为,提出要在上课的时候让那些alpha都戴上嘴套。
傅思衡废了好大的力气,才劝说他打消了这个念头。
第二天,他就找了个借口回学校。
傅守明要在这里住三天,他实在是无法想象,三天里都要听他唠叨这些事的感觉。
也不知道他和陈曼说了什么,一早陈曼就打了过来,七绕八绕问这问那。最后来一句,宝贝啊,需不需要妈妈给你介绍个alpha?
傅思衡很崩溃,逃也似的回学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