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那个要魂穿我的,现在就去给我跑圈。”严荀一指跑道,那个学员面露恳求,他毫不留情,“立刻,马上。”
他只得垂头丧气地去跑步。
傅思衡脸皮薄,自那以后,连着几天看见严荀都绕道走,吃饭也不和他一桌。
学员们都以为他们闹崩了,一个个幸灾乐祸,训练员也不敢劝。
严荀倒是一副挺高兴的样子,也不知道他在嘚瑟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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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傅思衡吃完饭换了身便装,准备下山去机场接陈曼。
军队有规定,出门办理私事时不能穿军装。他挑了件白色休闲衬衣套上,拿着通讯器往集训营门口走。
因为军队的车也不能开出去,他便在通讯器上搜索山下附近的机车。
华纳最大的星际机场刚好就在郊区,距离西北校区不是特别远,坐列车的话要走很久,骑车要方便很多。
他刚走到门口,身后就传来了严荀的声音:“傅教官,你也现在出去啊?一起吧。”
傅思衡回过头,严荀穿了件黑色星际印象画上衣,配同色工装裤,手里转着车钥匙。用普罗大众的眼光来看,这种外形一般被omega称作“渣A”。
他晃了晃钥匙,说:“我前不久买了辆车,可以载你一程。”
“我去机场。”傅思衡调转方向,径直往门外走去,不想和他过多交流。
严荀追上他,笑道:“巧了,我也是,一起呗。”
到了山下,傅思衡死活搜不到租用的车,严荀悠哉地抱着手臂说:“别找了,我带你。”
他心想老子一天前就把这儿的租用车全清理了,你能找到就有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