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一会儿抓到他,老子他妈非得……”严荀说到一半,忽然看着屏幕愣住了。
哨兵扔掉骨头,拿油乎乎的手指着屏幕大喊道:“他来了他来了!就是他是不是?学长,你在这儿等我,我这就去把那臭小子抓过来!”
严荀手上的酒杯一松,啪嗒掉在了桌子上,流了一桌。
那人个子挺高的,全身上下用白色床单裹住,唯独头上包了个毛线帽。
不枉严荀平时三百六十度旋转式的反应速度,他瞬间就想到了一种可能——整个训练营,大家几乎都是一样的平头,唯独傅思衡是银白色短发。
大晚上还要戴帽子包住头发的,那就只有一个嫌疑人了。
他站起身,唇角逐渐不受控制地上扬,笑容慢慢扩大到整张脸上。
“你留下来,我去。”他对哨兵说道。
哨兵本来想讨好他一下,挠了挠头说:“还是我……”
“监控不用看了,好好值班,明天再给你带吃的。”严荀整个人都洋溢着掩饰不住的欢喜,顺手关掉了监控开关。
“诶?好、好。”哨兵被他整的一愣一愣的。
傅思衡回房后,摘下帽子和床单,心脏咚咚直跳。
他扶着脑袋歇了一会儿,才渐渐平静来,打开衣柜准备换衣服睡觉。
然而,在拉开衣柜门的时候,猛然发现漏了一件短袖。
傅思衡简直要晕过去了,这他妈还得再去一次啊!
他粗鲁地一把抓起那件衣服,心里把严荀骂了十几遍,再次裹上帽子和床单,向阳光房进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