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你妈离谱!这些人都有病吧!
他咬牙切齿地想,来啊,有种就来追。来一个打一个,来两个打一双,艹!
训练员看热闹一回头,被他的模样吓了一跳,拍了拍他道:“你也想追傅教官?那就上啊,年轻人别怂。”
严荀彻底郁闷了,他什么时候沦落到和这帮人一起追傅思衡了?
“我、没、有,谢、谢。”他一字一句地清晰说道,然后扭头走了。
训练员摸了摸下巴:“这易感期难道会传染?”
中午吃饭的时候,大家都往傅思衡旁边挤。
以前这个点,他们都是围着训练员或者严荀坐,但现在局势完全反转。
严荀眼看着有个人就要坐到傅思衡旁边,立即起身端着盘子斜插了过去。
“傅教官!”为了插队,他还喊了一声。
傅思衡抬头看他,那个人也看着他。
严荀有点尴尬,不好直接就坐下,便说道:“那个,我有点事找你。”
说着,顺势坐了下来,对那人点了点头。
“什么事?”傅思衡问道。
严荀只是随口一说,当然没什么事。他脑子转得快,顺嘴道:“昨天我放在你那里的衣服,你还没还我。”
傅思衡握着筷子的手一顿,若无其事地说:“你有放在我那里吗,我房间没有。”
“啊?我好像把外套搭在你身上了,奇怪,我拿走了吗?”严荀疑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