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套.子还挺结实,用两根绳子勒着耳朵。
严荀因为和他相处过一段时间,加上顶尖的信息素,认为自己自制力尚可,是全场唯一一个没有戴的。
傅思衡脸都黑了,冷声道:“搞什么?集体发神经?”
训练员:“啊呜啊呜,素介样的……”
傅思衡:“把嘴套摘下来说!”
严荀好心帮他解释道:“是这样的,他们怕自己忍不住扑上来咬你,所以托人从山下买了这个。虽然我觉得没什么必要,因为只要有人过界,我就会把他扔出去。”
训练员:“唔唔!他缩的dei……”
傅思衡看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,本来以为挺靠谱的助理训练员,现在完全被严荀带跑偏。
“全都摘了,以后不要戴这东西,我不想说第二遍。”他沉声说道。
学员们面面相觑,摘下了嘴套。
罗树说:“教官,这个是透气的,我们不觉得闷。”
“是啊,我们没事的。”班长说。
傅思衡和他们说不通。别说他们集体进入易感状态,就算是三十个alpha同时对他飙信息素,他也能把这些人压制住。
“都交过来吧。”他伸出手道。
大家只得走上前,挨个把嘴套上交。
罗树扭扭捏捏地放到他手心,小声说:“教官,您真好,请问、请问您现在是单身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