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安静的连心脏跳动的声音都一清二楚,只是不知道是谁的心跳。
贴在傅思衡眼皮上的手掌湿漉漉的,掌心带着薄薄的茧,那是常年训练留下的。
他鼻端闻到一种极淡的类似兰麝的香气,先是以为是信息素的味道,但随后立马想起自己是闻不到性信息素的,应该是严荀用的洗浴用品。
过于靠近的距离,让他感受到对方隐约的体温。alpha的体温要比beta和omega都偏高一点,严荀没穿上衣,若有若无的热气隔着T恤渗透进了他的皮肤。
严荀的另一只手绕到了傅思衡的背后,正拢着他的肩背,那姿势仿佛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一般。
傅思衡没有挣扎,他也就没有放手,而是顺势低下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。
眼睫毛在手掌中微微颤了颤,那种如同凤尾蝶在心脏尖端起舞的微妙感受,让严荀渐渐出了神。
直到傅思衡冷漠的声音响起:“玩够了没?”
一句话如同冷水当头泼了下来,让他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。
严荀仿佛被叫醒了一般,脸上重新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神色,欣然放开手,后退两步和他拉远了距离。
傅思衡抬眼看向他,他上身的水迹还没擦汗,水珠沿着人鱼线滑进浴巾里,看似很放松,但实则肌肉紧绷。
那身材不多一分,不少一分,恰恰好能让人看得喷鼻血但又不过分,每一寸线条都完美的像雕塑的棱角。
严荀靠在墙上,挑唇打量着他,声音低沉地说:“这么看着我干什么,傅教官。”
不知道为何,明明很普通的一个称呼,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却莫名有些暧昧。
傅思衡冷眼看着他,语气就像是刚通过图灵测试的AI一样无情:“在宿舍私藏平板,传播涩.情视频,你这个主席真的当腻了?”
严荀的视线落在他手上的记录单上,恍然大悟:“哇哦,原来是来查寝的。不过我要澄清一点,那片子是易风北看的,和我半点关系没有。”
屋里的易风北还不知道自己被卖了个干净,严荀之所以没有和他同流合污,是因为他看了一眼,觉得那片子里的omega太细弱了,不够带感,于是就自己去洗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