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饭后甜品的时候,宋炀终于开了口。
他问:“明天去法国,可以吗?”
季漾怔了一下, 点了下头,“嗯。”
宋炀摸了烟出来, 可想起在餐厅,就没有抽。
他看着季漾,过了一会儿,微微靠前, 声音低沉:“我有个朋友在芬兰,很喜欢办舞会,我这次去他肯定也会办。你想去看看吗?”
季漾抿抿唇,“可以。”顿了顿,小声道:“可是我不会。”
宋炀手里的银制打火机打开,又合上,发出“嗒”的一声轻响。
他似乎笑了,唇角淡淡勾了勾,声音轻了些,带着气音,“有我在,不用担心。”
季漾别过脸去看着窗外,好半天,才抿抿唇,“哦。”
不用担心是什么意思。
教她,还是,带她跳?
……
离开餐厅的时候,一阵冷风扑面而来,下雪了。
季漾下意识缩了缩肩膀,
身边的宋炀注意到,“冷?”
季漾吸了一口气,鼻子都生疼,冷气像是进到肺里,一呼一吸间都是白雾,忍不住跺跺脚,“还好,餐厅太暖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