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却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后来也没有。
季漾一个字都没有多问。
可其实,不问才是对的。
幸好她没问。
如果她问了,无论是什么情绪,只要问一问,他可能都会说错话。
因为,除了结婚,其他什么都还没有想好。
可是季漾没有问。
宋炀的手在兜里捏着那个打火机,力气大得像是要将它捏碎似的。过了很久,才松开手,将手从兜里拿出手,双手交叉,撑着鼻梁。
他闭上眼。
解决了。
应该算是,断了。
比想象中,轻而易举太多。
但他没有觉得轻松。
此时此刻,像是有什么,拉扯着心脏,一丝一缕,那种痛不是很明显,却密密麻麻,像是细针缓慢地扎进去,又搅得血肉模糊。
许久,宋炀很低地缓了一口气。
可能还是看到她伤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