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蕊没见过比他还会演戏的人。
能将深情说的不脸红,将真爱说成了绝唱。
心,像是有了一道微乎不见的裂痕,她仓皇失措的将它遮掩,再从手包里掏出烟来,打火机却从手心坠下,露台外是人工湖,深不见底像极了他们的心事。
湖面波澜只一瞬,心中的涟漪晃晃荡荡浮浮沉沉。
秦遇唯碾碎了手中的烟,哑然失笑,“可是,阿蕊,人的耐性都是有限的,他们是,我也会是。”揉成一团的烟被抛在脚边,他步步紧逼贴向盛蕊,边说话边从露台台面上拿起一盒包装精致的火柴盒,也不知是谁遗落在此,倒是方便了他们。
“阿蕊,如果哪天我也失去耐性……”秦遇唯点燃一根火柴。
微风中摇曳的火苗映在盛蕊眼中,她回他一个看不透的笑,手指夹着烟,眼神迷离,“那样最好不过。”秦遇唯替她点烟,彼此的呼吸瞬时纠缠在一块,如生生不息的藤蔓,找到了他的归宿。
肆意,疯狂。
秦遇唯的手穿过她的腰侧落在她身后的露台横栏台面上,高大的身子迎上来将她罩个满怀,盛蕊指尖的烟被他抽走,面色涌起慌张,“你……”
“很可惜……”
秦遇唯照着她的唇印咬上烟头,好似还能感觉到她齿间的温度。
他直视着她,眼眸幽深,那股蛮横的占有欲无休无止的蔓延,直到他的唇角滑过她的侧脸,“可惜的是,我对你绝对不会失去耐性,秦太太。”
永远都不会有那一天,我的阿蕊。
月色朦胧。
他的吻被月神下了蛊。
后知后觉的甜蜜沾了毒药,她多回想一分便毒性加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