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说那场婚姻被她当作了一座牢笼,那么,盛蕊已经拿到了打开的钥匙。
她要把那时的秦遇唯忘掉,然后用这把钥匙开启新的未来。
“喂。”
盛蕊正感动自己与准婆婆的情感链接,一道突兀的男声不耐烦地打断她。
不怂!秦遇唯是纸老虎,一戳就破,她婆婆说的。
“干嘛,等着去体检吗?”盛蕊总算找到一个点可以怼他,心情好很多,秦遇唯倒是一脸的欲言又止,压低了头上的帽檐背过身去,盛蕊还想与他多说几句,但他很明显不想继续。
追人嘛,脸皮一定要厚。
盛蕊小跑跟到他身边,“秦遇唯,唯一这个小名只有你妈妈喊嘛?我能不能喊啊?庞意知道吗?他应该不会这么叫你吧……”
秦遇唯耳朵要起茧子,长腿停下,盛蕊惯性往前又退回,“怎么不走了?你来医院是陪你妈妈吗?你妈妈不应该在金城的医院工作吗?”
他不说话,唯独眸中夹杂着不易察觉的愤怒,盛蕊欢喜过头一时忘了他的家庭曾是他的禁忌。
忽地闭嘴。
秦遇唯大踏步迈出去,盛蕊再次惹到他,不是纸老虎吗?
她宁愿他直白的说清楚她哪里错了,她不对,她可以改,只要别再这样冷脸对她,明明是会瞒着妈妈不想她担心的的乖小孩,是特意为了见妈妈而换下破洞牛仔裤,穿上规矩格子裤和白色短袖的大男孩啊。
他没有那么坏,他性子很好。
他也擅长伪装。
正如那张信里所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