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从何说起,沈初阳也只是脑子一闪,见沈时澹看着他不说话,他行为开始不受控,像以前一样,喋喋不休抱怨,“小叔,我好想明嫣。”
“你说明嫣为什么分手了一点也不伤心。”沈初阳后脑抵在墙上,仰起头大口呼吸,握拳在胸口捶了几下,“我这儿,好难受啊。”
“快喘不过来气了。”沈初阳皱着眉头,面色有些痛苦。
沈时澹深深看着他,处于沈初阳的长辈,他可以切身感受到他所谓的痛苦,可当旁观者,他不觉着沈初阳当时不是自作自受。
甚至,他不理解,明明自己冷暴力把人推开,为什么要装出一副情根深种的样子,既然这样,为什么当初不珍惜。
所以,当沈初阳抱怨,他习惯性不发表意见。
沈初阳弓着身子,抱怨了很久,沈时澹耐着性子,他唯一祈祷沈初阳不会吵醒明嫣。
等他闹够了,沈时澹垂着眉眼,来到他身边,伸手摸摸他的头安抚,“你醉了,回去睡觉。”
沈初阳彻底醉了,脚步晃了几下,刚侧过头要跟沈时澹说话,眼睛忽地睁大,瞳孔震颤,仿佛被施了定身术。
一双素白柔软,手指纤细的手指从沈时澹腰上探出来,手腕上的碧绿珠串随着动作晃动,手扣上腰时,珠串刚好滑到腕骨处,衬得肌肤如丝绸玉段般光滑,冷白皮衬得珠串莹莹发亮。
“小叔,你在跟谁说话?”一道懒倦语调上扬,带着被疼爱后的娇气嗓音响起。
沈初阳动了动嘴角,他觉着着声音好耳熟,但想了想,脑子被酒精麻痹,丧失思考能力。
算了,不想了。
沈时澹握住瓷白手腕,将人藏在背后,虽然很不喜欢她的称呼,也只能语调低沉地问她:“我们吵醒了你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