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嫣被推到柔软被子里时,脑子里炸开了一朵粉色烟花,几秒后,她手臂勾住沈时澹的后颈,拉着人往下坠。
两人倒在床上,沈时澹轻笑一口气,然后难分难舍地吻到一起,明嫣喉间溢出一声娇气的抱怨,“你咬/疼我了。”
沈时澹单手撑在她身侧,俯身亲吻她的爱神,用尽缠绵的手段,将怀里的人吻成一滩水。
明嫣掌心推着他放松下来的身体,话语还没说出来,就被更深的咽进嗓子里,变成挠人的声音。
沈时澹贴在唇边,含糊低语,“我知道。”
知道什么?
明嫣感觉有点缺氧,脑子更是没能力去想他知道什么。
手被沈时澹抓起来,揉在他绷紧的腹肌上,温热的呼吸移到了耳边,低语蛊惑,“嫣嫣,我……”
两个字从滚烫的舌尖抵出,化成气声钻进耳朵里,明嫣犹如置身火海,热浪一阵阵袭来。
明嫣终于知道资本家之所以是资本家,他们真的无时无刻不在剥削压迫。并且以这种压迫为乐。
而她在沈时澹这位资本家乐此不疲的压迫下,感到疲倦,劳累,手腿齐齐遭殃,这根本就是陷阱。
——
第二天回路城的飞机上。
明嫣没精神地窝在座椅上里睡觉,把毯子拽到脸上捂着。
沈时澹担心她捂着,往下拽了拽,让她露出口鼻,明嫣抬起湿漉漉的睫毛,不满地瞪着沈时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