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沈初阳和盛禾的缘故,一顿饭吃得不温不火,大嫂和盛禾父母极力撮合。
盛禾情绪低落,眼睛却时不时偷看沈初阳。
没出几分钟,两家已经在合计一起过年的事情。
沈时澹吃得兴味阑珊,饭后更是不想久留,刚好江衡在群里发地址喊喝酒。
沈时澹直接开车过去。
江衡平时不爱权色爱喝酒,几乎到了痴迷的地步,他们几个一度怀疑他要跟酒过下半辈子。
沈时澹今天莫名高兴,不知不觉陪着江衡多喝了几杯,黑白分明的眼睛上爬上一丝醉意,他敞开衣领,露出修长脖颈。
脖颈和锁骨附近的一大片皮肤被酒精刺激地微微发红,喉结旁边的肌肤也红了一小块。
像是被人咬的,颇叫人遐想。
江衡也醉了,只不过意识还算清醒,他看见沈时澹脖子上红痕,戏谑地笑着,“蛋蛋,你是不是偷偷结束了二十八年童子身?”
沈时澹觉着他莫名其妙开颜色腔,墨眸睨了他一眼,“他不说话,没人当你喝醉了。”
江衡笑嘻嘻地,想观摩一下沈时澹作战成果。
还没靠近,就被沈时澹拂开,“我先回去了。”
沈时澹喝完最后一口酒,起身拿起搁在衣架上的大衣搭在手臂上,江衡留他再玩会儿,沈时澹敲了敲腕表,“我有家室的人。”
江衡抄起杯子骂他,“草,赶紧滚!别气我。”
沈时澹笑了笑,拉开门下楼找代驾,回到汀园,觉着自己太难闻了,扔下衣服就进了卫生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