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为什么,”他说:“听话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快到中午的时候司彬和王乘过来,因为他们要讲正事,顾碎碎不方便听,找了个借口出门。
“那人确实是毒驾,”司彬拿出几份文件:“还有意外收获,他跟张贵那帮人有联系,本来是张贵手底下一个小弟,后来因为自己女人被张贵玩死了,他气不过,从张贵那里逃了出去,临走前偷了张贵不少东西。张贵手下的人找到他,给他灌了些毒品,本来是想把他整死,谁知道他拼死开车冲了出来。”
江慕看了看那些资料:“顾琮的案子局里还是不肯重新调查?”
司彬有些为难:“你也知道,那件事发生得太久,早过了追诉期,当时证据又都充分,上头实在是没有理由拨人手去查一件早就定案的案子。”
“所以,我交上去的东西成了废纸一堆?”江慕一双眼睛极冷,把资料往茶几上一扔,冷嗤一声:“行。”
“都过去那么久了,我看就算了。你怎么就这么执着,非要去查那件事?”
江慕没有回答。
司彬想到这几天发生的事,他送顾碎碎项链那天,江慕脸上的表情很奇怪,怎么想怎么不像是一个哥哥身份的人会出现的表情。
他对顾碎碎的事格外敏感,在心里颠来倒去地琢磨了很长一会儿,终于忍不住问:“是因为碎碎?”
一旦说出口,余下的话变得不再那么艰难:“江慕,你对碎碎是不是太关心了?她早就不是你家领养的妹妹了,跟你没有任何关系,你对她的事根本不用这么在意。”
“我对她怎么样不用你管。”江慕语气不善,几乎有些挑衅地看着他:“跟你没有半点儿关系。”
王乘见这两人剑拔弩张的样子,赶紧跳出来打圆场:“都干什么呢,好好说正事。好不容易有了张贵的线索,这次必须得把他抓住,不能再让那孙子跑了!”
司彬却把东西都收拾了,起身道:“该说的都已经说了,没什么好商量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