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坏,后来他就那么死了,还算是便宜了他呢。”
顾碎碎又有了窒闷到喘不过气来的感觉,头沉得抬不起来,眼睛始终盯着面前一小块地方。
想不明白华丹明明说过会给她一个星期的时间,为什么现在就有人在传她的消息了。
往后几天,班里传话的人越来越多,甚至连外班的人都会聚在走廊上说起她的事。
她开始过得浑浑噩噩,精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靡下去。
一天江慕过来,刚在她的学校待了会儿,已经听见有两个学生在背后议论她。
没等他去办公室找班主任,华丹就已经抱着教案走到了他面前。
“顾碎碎的哥哥是吧?”华丹问:“我是她班主任。你是来给她办转学手续的?”
江慕目光转冷:“什么转学手续?”
“她没跟你说?她不能在这个学校上学了。我给了她一周的时间让她考虑,她现在应该跟你们说了吧?”
江慕冷笑:“她凭什么不能在这个学校上学?”
华丹:“一个叛徒的女儿,我教她那不是给社会培养不稳定因素吗。谁有能力谁就去教她,我是教不了。”
江慕什么也没说,眸光寒凉地看了她一会儿,蓦地笑了:“学校里关于她的流言是你传的?”
“我还没来得及说,”华丹不动声色:“也不知道是谁嘴那么快,把她的事传了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