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以岁始终盯着他的眼睛,把他细微的变化尽收眼底,她翻转过被他抓着的手,扣进他骨节分明的大手里:“在电梯里,忽然抬胳膊的时候,是想牵我的手对吗?”
“……”
“想牵的时候,随时都可以牵。”程以岁晃了晃他们十指相扣的两只手,笑着说,“像这样。”
沈祁言被晃了下眼睛,那一下太快,他分不清晃他到底是太阳,还是她明媚如朝阳的笑。
她说完话,窝在他怀里,握着他的手,扭头又去在看电视里的他。
余光里是他投进了一个三分。
沈祁言听见她喃喃说:“你知道吗,我有件事本来还挺不好意思跟你承认。”
沈祁言挑眉:“嗯?”
她没回头,只露给他一个后脑勺,声音把骨头震得酥麻:“我可崇拜你了。”
“什么?”沈祁言以为他听错了,两只胳膊把她圈起来,耳朵蹭到她脸颊左侧,想要听得更清楚。
“就是崇拜你啊。”程以岁指了指着电视里的他,又抬手戳了戳他的肩膀,“你看,你在你擅长的领域做得很好,又靠这个赚了很多钱,甚至完成了自己命运的逆袭,不像我。”她瘪了瘪嘴,“累死累活的,到手才万把块,自己都养不活。”
沈祁言笑了笑:“考古也很厉害了啊”
程以岁嘻嘻哈哈地扑进他怀里:“倒也是。”
她本来想两只手环住他,但没想到有一只手被他拽住不肯放开,不由分说地往下扯。
微凉与滚烫,毫无阻隔的触碰。
突如其来的动作,令程以岁惊恐抬头。
他害羞了似的,把头埋在她的肩膀上,不与她对视,声音闷闷的:“你这个眼神,我忍不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