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他的语气不容置喙,以至于王子宁什么都没明白,就稀里糊涂地就跟上来了。
电梯里,程以岁看见沈祁言的胳膊抬起来,顿了下,绕了一圈手腕。
她问:“你手怎么了吗?”
沈祁言盯着她看了一会儿,心情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好了点,眉眼不再紧绷:“没事。”
……一看就是有事的样子。
程以岁不由分说地把他的胳膊抓起来,晃了晃,担心他有伤又不说:“你跟我说实话,是不是受伤了?”
“没有。”沈祁言唇角微弯,语气轻松,顺着她抓着的方向抬起来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顶,“真没有。”
他的表情自然坦诚,看起来好像确实没有。
程以岁眨了眨眼,跟着他出了电梯。
进门后,沈祁言换了拖鞋,把她的那双从鞋架上拿下来:“你照顾下客人,我去做饭。”
程以岁看了一眼王子宁,心说他算哪门子客人啊。
等沈祁言进了厨房,王子宁心有余悸的小声问:“你男朋友,会不会往饭里下毒啊?”
程以岁摇头,认真说:“这事儿,我说不准。”
因为,她也摸不清楚沈祁言现在在想什么。
王子宁:“……”
厨房里的水龙头打开,哗啦啦的打在不锈钢水盆里,沈祁言的声音穿过水流:“一岁,你在忙吗?”
程以岁走到厨房外,挠了挠头:“不忙啊,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