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沈祁言从牛皮色纸盒里又取出来一个白色的纸盒,剪刀在手里闲散地转了几圈,像是在思考从哪里下手剪开,“还是得回去做一些理疗和训练,第三季度赛和季后赛都很重要。”

哦。

大魔王就是大魔王。

就算只有他一个人回来了,还是有专人等着他的。

程以岁洗了澡,刚说两句话又觉得渴,去厨房里接了杯温水。

这次她不急了,倚在厨房的玻璃门上,小口小口地抿着,看着他蹲在地上拆盒子。

大魔王在不进攻的时候,还是很温顺的。

沈祁言修长的手指在盒子外缘划了一圈,找到了盒子的口:“明天你有什么安排吗?比如想去的地方?”

她摇头:“暂时没有,社畜的周末只想睡觉。”

沈祁言笑了下,把剪子扔到一边,像是想起了什么:“我之前担心你不喜欢我,本来还想拿了vp再追你的。”

程以岁站直:“怎么忽然说这个了?”

“现在我在想。”沈祁言打开盒子,里面是一个白色的小机器,不知道又是什么高科技产品,“所以我如果拿到vp,可以跟你求婚吗?”

程以岁:“……”

他可真是从不按套路出牌啊。

他们才刚刚在一起,满打满算也就三个小时,他就想着娶她了?

倒不是说,程以岁是一个多么独立的女性,非要不婚不育,但是在她目前的人生计划里,确实没有结婚这一项。

但她有点犹豫,不知道这话该怎么说出来,才能显得不是在拒绝他。

与此同时,她还在腹诽着,这事要急不也应该是她急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