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该说是巧,还是该说是太不巧,放的正是燕城中漾跟羊城控股的那场开幕赛。

嘈杂的呐喊声中,解说在荧幕里激动地欢呼:“大魔王又中了一个三分!”

程以岁回头看了一眼,电视里的男人闪耀如九天明月,对手忌惮他如冥殿阎王。

再把头转过来,这个男人老老实实地待在她身下,由她蹂/躏。

尽管程以岁知道,沈祁言说拿vp的潜台词和她有关,可她却还不满意。

她这人呢,知道他过去过的辛苦,面对亲密关系总爱退缩,所以她能让则让,但今天,是他先动的手,那她可就没那么轻易地放过他了。

她换了个坐姿,沈祁言被她动作硌到了,皱着眉发出一声闷哼,绯红从耳根染到了脖子。

程以岁笑着问他:“难受啊?”

沈祁言在这种时刻总是纯情的要命,嗓子发紧,一副被欺负了的病娇样:“知道还问。”

“回答我个问题吧。我满意了,没准就帮你了。”程以岁拽着他的下巴摇了摇,这个动作她过年期间天天对小狗做,很是熟练,“为什么忽然牵我手?”

沈祁言闭着眼,喉结滚了下,坦诚道:“见不得你哭,尤其见不得你为另一个男人哭。”

她那是为了男人哭吗!

她那不是为了人家绝美爱情流的泪吗!

程以岁哭笑不得,这是哪门子醋精转世,连电影人物的醋都吃。

“但是你看,他们为什么会变成那样。”她逮到了一个机会,开始教育他,“就是因为那个男生什么都不跟女生说,什么都想自己扛,所以才悲剧了。”

“我告诉你,我什么都告诉你。”沈祁言压着性子,“那你以后不准再为别人流眼泪了,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