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嘴上感叹订到最后一间真幸运,心里吐槽酒店真不争气。
国家三胎计划,在你们这算是夭折1/3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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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的几天,沈祁言真的很忙,往往程以岁一睁眼,就看见他发来的微信,说他已经练完一场,开始休息了。
不过程以岁也没闲着,科研所正月十二恢复上班,她虽然请了假,但是为了工作进度不落下同事太多,也跟着远程办公。
连会议都没落下。
球队在这家酒店有专门的厨师,程以岁沾光,每天都能吃到送上门的饭。
但坏就坏在,这些运动员们吃多少碳水,多少维生素,多少膳食纤维,都有厨师按照他们日常所需,进行专业的量身配比。
本来还想着正好趁机改善饮食减个肥,但那些东西,实在是太难吃了,真的,作为食物链顶端的物种,程以岁觉得自己吃这种东西简直像是在被虐待。
所以她只熬过了第一天,从第二天开始,每天都要偷偷给自己加餐。
沈祁言比赛的前一天进行放松调整,问程以岁想不想附近走走,但是不赶巧,今天程以岁忙到头疼,根本出不去。
她写的报告不合格被打回来了。
因为其中有一部分关于地势的解释,她参照史书写了风水,但是教授们认为,如此严谨的科学考古报告,写风水这种封建迷信的东西会贻笑大方。
程以岁被逼无奈,隔着几千公里,熬夜改稿,硬把一块风水宝地,改成山势如屏,易守难攻之地自圆其说。
一边改一边吐槽,不是当初大家一起在绥陵地宫念叨“冤有头债有主,出门左转找政府”的时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