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她从来没见过他这一面。
她面前温柔的少年,跟照片里冷淡的男人判若两人。
如果她早知道,沈祁言还有这样一面,她绝对不会妄想蹂/躏这太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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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城一到冬天会集体供暖,之前程以岁总听别人抱怨,说供暖之后会变得干燥,她自己从来没什么特别大的感觉。
但人就是这样,由奢入俭难,才住进中漾花城短短一个月,享受了自然加湿功能,再回到雨花城,程以岁也开始觉得身上起干皮。
但她觉得自己简直身残志坚,在这么干燥的环境里,她竟然每天都在搜有关沈祁言的消息。
一转眼,她就认真学习到了农历的腊月二十九。
晚上,沈祁言给程以岁发了消息,说他到机场了。
程以岁躺在床上敷面膜,让他一路平安。
摘下面膜后,她认认真真地洗了个澡,还做了个发膜。
为此,赵嘉华揶揄她是屎盆子镶金边。
但不知道是因为太干了,还是太兴奋,这天晚上她竟然没睡好。
看了一眼手机,才凌晨两点。
感觉嗓子里冒烟,她出去倒了杯水,顺带看见沈祁言在她睡着后发来了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