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的地方侧面墙上有暖色射灯,从程以岁这个角度看,男人喉结勾勒出来的那条锋利的线清晰又禁/欲。
沈祁言对此毫无察觉,闻言只是慵懒地侧头扫了一眼:“谢谢,但我不能喝太甜的。”
……
他不知道自己有多撩的这种撩人于无形,最为致命。
程以岁险些没把持住。
她低头戳开一杯豆乳奶绿,食不知味的吞咽了一大口,然后把袋子里剩下的一杯饮料推给他:“这杯是无糖的柠檬茶,不甜。”
“哦,谢谢。”沈祁言这才接过饮料,提议道,“去看看大头?”
短短的两分钟,他连着说了两次谢谢,程以岁倏地想起,第一次和他见面时也是这样。
原来他并不是刻意疏离,而是从骨子里就很礼貌。
两人到了三楼狗狗区。
三楼外面连着一个露天的狗狗游乐场,有专人看护,大头在里面和其他寄养在这里的小狗玩的正欢。
看到沈祁言来了,它吐着舌头开心的往室内跑,四只小短腿使足了劲儿捣腾。
然后不留神一个跃起,它的大脑袋“哐”的一声,撞在擦的崭新的玻璃上。
程以岁眼睁睁的看着它四个爪子和大脑袋一起贴着玻璃滑下去,眼睛里还满是不敢相信。
……
这智商,没救了。
沈祁言先是担心的“哎”了一声,随即笑着走过去推开门把它抱起来,无奈的揉着它的脑袋,声音温柔的像夜里点在静谧湖心里的那滴水:“怎么这么不小心?那里有玻璃,上次是不是告诉你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