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烟拿起牛角梳了几下多吉的头发,轻描淡写回了句:“我可能还得要一两个月。
“啊!??还得待两个月啊那我哥刚还说你下个月要去北京呢。让我跟你一起回去来着。这要是等你,我不得还得待很久啊。”周嘉月瞪大眼,忍不住惊呼。
味嗦一下,陆烟揪起的那摄头发全给剪了,这一剪更像狗哨的了。
周嘉月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,拿起手电筒往多吉脸上照了-下。
多吉压根儿不清楚怎么回事,见周嘉月扫过来,露出一口白净的牙齿笑得格外单纯。
多吉跟周嘉月相差三岁,两个人玩起来像孩子,这会儿周嘉月见多吉笑得开心,地摸了模耳朵,没敢跟多吉说他头发被她刚刚那么一晃给剪毁了。
陆烟注意了几秒两小孩的小动作,重新抓起多吉的头发问:“多吉,要不剪成徐进哥哥那样的?”
“好。"多吉巧点头。
“对对对,徐进哥的寸头可帅了。男人魅力十足,特野!多吉,你剪出来肯定好看!”边的周嘉月跟着激情附和。
附和完,周嘉月手举得有点酸,默默换了只手重新举着。
火堆烧得很大,火光照得人也红影形的,有点像年画上挂的福姓。
这两天村里终于通了电,徐进几个人正在帮忙村民家里安照明灯,本来说晚上吃烤肉,人还没过来。
“你哥让你跟我一起回去?“沉默一阵,陆烟抬眼,重新看向边上举着电简的周嘉月。
周嘉月似乎举累了,拿着电筒、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粗插的木凳上,叹了口气,郁问道:“下午刚说。"“我好不容易才在对面山头找到信号,结果没说几句他就挂了。还让我别胡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