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无价的。”刘馆长忍不住道。
鹤雪识没有反驳,继续道,“从动机上来看,凌文骞是有这个可能的,不是吗?”
“还有,”鹤雪识看向了刘馆长,“刘馆长,凌文骞能轻易地将那张古琴藏在青铜酒樽的展示柜里,你也应该查一查博物馆里的内应。”
博物馆人来人往,到处都有监控,能里应外合,做出这种事,或许,博物馆里的内应都不止一个!
若是博物馆里没有内应,又怎么会有后面那些破事儿!
一想到被迫打断的某事,鹤雪识周身的气压就又低了好几度。
虽然鹤雪识现在说出来的这一切在众人眼里都只是猜测,但就冲着鹤雪识准确地找到了被藏在博物馆里的枯木龙吟琴这一点,祝盟没有犹豫,立刻让警员们展开了对凌文骞家庭背景的调查。
除此之外,博物馆里的工作人员也全都列入了嫌疑人名单,所有的通话都被监控,直到找出那个内应为止。
警方的调查速度很快,凌文骞家庭背景的调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。
正如鹤雪识之前所说的那般,他的父亲染上了赌瘾,已经欠了上千万了,而且这段时间也一直在缠着凌文骞。
凌文骞一直沉默,但是他的赌鬼父亲倒是很容易就被撬开了口,再加上其他的证据,凌文骞就算再嘴硬,到最后也不得不在证据面前,承认了自己的罪行。
“真是奇了怪了。”拿着凌文骞父亲的口供,警察疑惑地道,“鹤雪识到底是怎么知道凌文骞父亲欠下了赌债的?又是怎么准确无误地找到那一张古琴的?”
都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,凌文骞藏古琴的地方也确实选得很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