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空婉顿了一下，“我听阿檀说，鹤先生不喜欢别人打扰。”

她既然是来求合作的，自然要表现出足够的尊重。

更何况，司空婉还有另一重想法，和她比较起来，桑老爷子在鹤雪识那儿的面子更大一些。

司空婉这段时间一直都在觅龙山镇，自然也知道那群追逐热度的“鬣狗”一事。

被那般打扰过，若是自己上门拜访，说不定会直接吃一个闭门羹，就更不要说之后的合作了。

听司空婉解释过后，桑善平恍然，立刻道，“那我便替你走着一遭！”

听说一个叫做司空婉的人想见自己，鹤雪识思索了一会儿，“她和司空檀是什么关系？”

“她们是姐妹。”桑善平笑着道，“都是好姑娘，这段时间，小婉帮了我们不少忙。”

鹤雪识明白桑善平的意思，再加上他确实好奇司空婉过来是为了什么，毕竟他之前已经明确地拒绝过司空檀了。

若是对方不死心，他这次便拒绝地再干脆一些好了。

虽然名字里带着一个婉，然而从小到大，司空婉都和温婉两个字扯不上什么关系。

司空婉自小就展露出了与常人不同的一面，在她年幼的时候，曾经遭遇过颇为严重的校园暴力。

而她的父母，因为忙于工作，一直不曾发觉。

也是因此，司空婉的父母在她面前总觉得发虚，无论司空婉说什么，他们就算心里不赞同，面上却根本不敢反对。

唯一的“反抗”是在司空婉决定大学专业的时候，她的父母委婉地提出了一点儿对以后就业的顾虑，然后……就再也没有然后了。

鹤雪识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那个年轻人，笑着开口，“你的目的？”

“我这次过来，是想与鹤先生谈一次合作的。”司空婉冷静地开口，“阿檀之前也想与鹤先生合作，但是鹤先生拒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