昇衍挑眉,“今天你只为我服务。”他说道,“想你的无忧很久了,给我调一杯吧?”
陆向晚:“不一定能调。”她想了想,“也或许可以,你在这等我。”
昇衍坐在帐篷外等渔夫凳上,闲散地看着悬挂在海面上地夕阳,然后余光一转,转而撑着头看着陆向晚从远处回来。
陆向晚直接转进简易的小吧台,“等我一会。”
昇衍看着她低头将头发挽起,折了折衣袖,然后熟练地挑起了一瓶酒。
他很喜欢看她调酒,他从没见过一个人调酒能如此从容又娴静,他莫名突然地想起了当初她在他厨房里下饺子煮面的场景,然后他看着此时此刻为他调酒的她,觉得这样的她还真的不想让别的人看见,她周身都是一种不自知的吸引力,能要人命。
一个普普通通的玻璃杯,陆向晚将酒递到吧台上,用眼神喊他过来。
昇衍笑了笑,起身,“不给客人送酒的服务不是好服务。”
陆向晚:“我以前也不负责送酒这服务。”
自从去了大山一年,昇衍就很少喝酒了,一来是那里的酒入不了他的眼,二来能入他眼的酒,没人给他调。
昇衍这时难得认真地品了一口,随即便笑了,“这味道,真是久违了啊。”
陆向晚:“这酒不纯不烈,按你的口味,应该是喝不惯的才对。”
昇衍:“我的口味一向因人而异。”
很熟悉的一句话,陆向晚但笑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