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转出大道,临安檐问她,“今晚还要去兼职吗?”
陆向晚摇头,“不用了。”
临安檐:“今天休息?”
陆向晚:“我辞职了。”
临安檐看了眼她,说了句,“也好,你该休息一下了。”
陆向晚当初找到酒吧的工作纯属巧合,那时她急迫着把所有空闲时间填满,同时她也需要钱,而现在,需要钱的地方已经快完成了。
更重要的是,真正尝过了人生五味,她反而调不回去那杯无忧酒了。
临安檐把陆向晚送到小区大楼下,两人都不是话多的人,今天一路上话更是少,这时车停下后,临安檐看向她,说道,“刚才我跟他聊了会。”
临安檐没有说对方名字,陆向晚却莫名一颗心悄声无息提了上来。
在她转头过来时,临安檐继续说,“我和他说,在这件事上,最好彼此能对簿公堂,无论结果如何,都不接受判前私了。”
陆向晚点了点头,这是她之前跟严律师达成一致的。
临安檐:“还有就是,他在出结果之前,应该不会再来找你了。”
陆向晚想问些什么,但最后还是没开口,只是再次点了点头,“两方当事人的确避嫌比较好。”
临安檐看着她,眸光深沉,最后淡淡笑了笑,不明所以地说道,“会好的。”
陆向晚下车后,还是默默红了眼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