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安檐:“正好中午跟公司的法务去了趟律所,就顺道拿了给你。”
车上路后,临安檐问她,“是回家?”
陆向晚摇头,“要去兼职,你在地铁口放下我就行了。”
临安檐自然是知道她在酒吧调酒的工作,只是他从来没光顾过,“和你认识这么久,还没喝过你的酒,有些好奇了。”
陆向晚笑了笑,“如果临先生不觉得叫代驾麻烦,我可以请你喝一杯。”
前往湮灭的路上,临安檐突然问她,“之前怎么突然换手机号了?”
陆向晚:“之前的手机丢了,那号码也没绑定些什么,就索性一起换了。”
临安檐点点头,悄无声息地略过她一眼,停止了这个话题。
天气转冷后,工作日里酒吧的客人就开始转少,吧台前只坐了临安檐一人,陆向晚问他想喝什么,他说道,“你挑。”
陆向晚给临安檐调了一杯daiiri,极其简单的一款鸡尾酒,入口微酸微甜,酒味清且纯。
临安檐问她怎么选这酒给他。
陆向晚:“我想着你应该不喜欢花里胡哨的东西,这款酒适合极简主义者。”
临安檐笑了笑,“这是我喝的第一杯鸡尾酒。”
这倒是让陆向晚有些惊讶了,“你之前从没喝过鸡尾酒?”
临安檐:“我只在应酬时喝酒,喝的都是烈酒,所以这杯鸡尾酒,是我人生中第一杯。”
酒吧里暖气很足,临安檐把大衣脱下后只着一件商务浅蓝衬衫,身材高挺,气质成熟稳重,在酒吧里这样的男人实属少见,端酒品酒的动作就像当初在律所陪她谈判时端起咖啡杯的样子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