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未来一掌拍在他后脑勺上,“笨啊你,司涂是要求婚!”
侯野更傻了,捂着脑袋保持刚被打缩着脖子的样子回头,“卧槽?这么刺激!”
“是啊,兜兜转转这么多年,终于能——哎不是侯野,你个大男人,你哭什么啊!司涂又不是给你求婚!”
“你懂个屁,”侯野猛擦了把眼泪,红着眼说:“他俩能走到今天,还能在一起,有多不容易啊!我高兴不行么!我他妈以前以为我要失去一个兄弟或者妹妹了!谁成想他俩还能结婚啊!操!”
路时也红了眼,但没哭,胳膊肘往后撞了侯野一下,骂道:“狗嘴,说好听点儿!”
“对对对,我狗嘴!”侯野往嘴巴上拍了几下,“祝他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!”
“祝福留着当面说吧,咱们先把活干了,东西司涂都联系好了,咱们就布置一下,晚上人就来了!”徐染把几个人都叫来,挨个分配任务。
徐染和他们不熟,却因为司涂和季文暻的事,这些在社会上谁也不服谁的公子哥儿富家小姐们聚在一起,听从她的指挥,为司涂布置一场最有意义的画展。
“怎么想着带我来这了?”季文暻下车,看到赛尔的新牌匾,好奇地看向司涂。
“你不是没见过我画的那些画么,今天特意把它们都收集回来,给你办了一个粉丝个人画展!”
季文暻挑眉,嘴角挂着藏不住的高兴,“特意为本粉丝准备的?”
司涂点点头,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。
季文暻却了如指掌,“四月一,你不告而别,是为了给我弥补缺憾么?”
司涂点头,被季文暻拉着手踏进大门,“我不希望你以后想起四月一就难受,我想给你好的回忆,让你想起来都会笑。”
季文暻点头,“好。”
四月一,司涂走的日子实在太戏剧性,以至于他一度以为司涂是在和他开玩笑。而他用了四年,也没有出司涂开的“玩笑”。
两人走过庭院,进了画展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