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收腿,大腿却被捏着,像是刀俎上被拔光毛的白嫩鸡,两腿中间隔着一个季文暻,哪合的拢。
“别别,季总,君子动口不动手啊。”她求饶。
这话有歧义,都怪她平时管不住嘴,做过啥事她自己都不好意思说。
可能是看她吃瘪,表情实在精彩,季文暻偏头笑出了声。
“现在和我谈君子了?”季文暻收回手,“你之前对我做过的事,哪一件能和君子搭边?”
司涂:“那我追人呢,可不得使出浑身解数吗!”
说完为了掩饰尴尬,司涂不自觉又把脚搭在季文暻大腿上。
季文暻看她,她才反应过来对面人已经揉的够久了。
但脚都放上去了,哪有拿下来的道理。她还是说,“再揉会儿呗,疼呢。”
“揉久了也不好。”季文暻这么说,但双手将她的脚包住,慢慢给她传着温度。
因为膝盖的缘故,季文暻变成了她的专属司机,偶尔侯野路时来带班。
周二休息,司涂换了条酒红色丝绒细吊带,细高跟也是同款色系。
今天圣诞,大家好不容易约出来,为了感受节日气氛,侯野果断选择酒吧这个能感受到成年人快乐的美妙地方。
副驾驶门开,季文暻看到先迈进车的匀称细直的腿,皱眉,“怎么穿这么少?”
司涂不以为意,系上安全带说:“这叫美丽冻人,第一次以别的身份出现,我当然要艳压群芳,给他们留下印象了。”
说完还冲他摆了个姿势,“怎么样,美么?”
回答她的是罩在身上的大衣。